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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天運山河印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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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怡青和許丹峰二人心中一喜,知道事情至此他們已經勝券在握。游瓊久和雲游子錯就錯在太過低估他們,也低估了人性!他們師徒兩人在雲乘仙宗聲望太過,但根基卻不濃厚,在這樣一個場景下,哪怕他們舌燦蓮花,也沒有辦法洗脫身上的汙水!

雲游子和游瓊久陷入了苦戰之中。

且不說怡青和許丹峰兩人對他們步步緊逼,其他雲乘仙宗弟子對他們的攻擊就已經讓他們有些手忙腳亂。最可氣的是,怡青與許丹峰兩人經常借著其他弟子的身體掩護進行攻擊,弄得游瓊久和雲游子兩人束手束腳,實在難以放開。

同樣的,雲游子和游瓊久師徒兩人也給雲乘仙宗和新儒門的弟子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在這麽多人的聯手攻擊之下,他們兩人居然能夠戰鬥到這個地步?這樣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同輩修士。若是放任他們繼續下去,恐怕遲早會成為心腹大患。他們如今已經將兩人得罪,倒不如……

“雲師弟,你再不束手就擒,就不要怪我做師兄的不講情面了。”許丹峰假惺惺的喊了一聲,仿佛真的在擔心雲游子一般。

“想打,盡管來便是。”雲游子冷笑一聲,連看都不想看許丹峰一眼。

“師弟好骨氣,那就不要怪我了。”許丹峰見雲游子在這種情況下依舊高傲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是上了一層。是了,雲游子永遠都是這樣這幅模樣,別人愛慕他清高出塵,可是在許丹峰看來不過是高人一等的惺惺作態而已。

許丹峰輕喝一聲,手中的法寶閃爍著動人的光輝,圍在他身邊的弟子見狀,不由的有些後退。

怡青輕飄飄的看了他們這邊一眼,不露痕跡的湊到周長老身邊,將魔器身上的黑色更往周長老身上過度了一些。若是操縱的好,周長老未必不能成為自己的傀儡!

“師叔,我們還要繼續麽?”新儒門弟子心中有些猶豫,看著自家長老問道,“再打下去,恐怕我們到時候不好脫身,這畢竟是他們內部的事情。”

他們可以圍攻,但是為此送命就有些不值了。

方才短短的鬥爭之中,新儒門的弟子也發現了不對。對於雲乘仙宗弟子,雲游子師徒兩人總是會手下留情,避開致命要害,可是對於他們新儒門的弟子,就毫不留情的下狠手了。幾乎一個照面,他們新儒門的弟子就重傷了好幾個!

“想個辦法將他們隔開。”長老沈吟一聲道。

“可……”

“目光短淺!”長老不等弟子說話,怒罵了一句,“雲游子我們可以不管,可是游瓊久我們一定要抓走。游瓊久在天問宗的地位不敵,最近掌門因為天問宗的事情頗為煩惱,若是我們能夠將游瓊久帶回,掌門大大有賞。我看,雲乘仙宗的人也未必不願意我們將游瓊久帶走!”比起雲游子這個根正苗紅的雲乘仙宗弟子,游瓊久的地位就比較尷尬了。

打不得,殺不得,又不好放,若是能夠將這個麻煩交給新儒門,恐怕雲乘仙宗的人很是樂意。

“長老英明!”

新儒門的弟子一想,也是這麽個理,他們這些人交換了個眼色,開始集中圍攻游瓊久去了。

“無匪!”雲游子見弟子被圍攻,正要往回走,許丹峰和怡青兩人卻不約而同的擋在了他面前。

“師弟,你們師徒情深讓我很是感動,不過目前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罷。”許丹峰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看著雲游子的眼神叫人不寒而栗。

“師兄,你當真狠心至此麽?”雲游子持劍而立,神色冷漠,“青道友,多年情誼,在你看來當真只是過眼雲煙?”

怡青看著雲游子,緩緩笑了出來,“與你為敵雖非我所願,但若不能避免,我也無所畏懼。雲道友,你太過著相了。沈洛陽之事,莫非你還看不透這一點麽?”這世間的七情六欲,如何比得上修為通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雲游子微微閉了閉眼,再睜開之時已經是堅定不移。

“請!”

七殺爆炎劍劍身長鳴,雲游子在瞬息之間與怡青許丹峰二人纏鬥起來,一時勝負難料。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雲乘仙宗那邊幾乎一邊倒的攻向雲游子,新儒門這邊則是將全部攻擊對準了游瓊久,同一個戰場,卻涇渭分明,實在叫人好笑的很。

游瓊久看著眼前沖過來的一個又一個的修士,越發冷靜了下來。

在這些修士裏,又有幾個真的關心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呢?他們未必不知道這件事裏疑點重重,可是他們卻寧願相信對自己有利的一面,也不願意去探究真相,甚至不願意給他們一個分辯的機會!

在他們看來,能夠將雲游子和游瓊久拉下來,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算事後追責,法不責眾,他們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他們的臉上閃爍著驚喜、興奮、懷疑、鄙夷種種之色,姿態實在叫人生厭。

游瓊久忽然明白了為何很多時候,重大哥對修真界的修士是那種可有可無的態度?為何活的越久的修士,就越不願意理會俗事?活的越久,看的越多,才會對人心更加失望。任去留拼盡一生努力過,最後還是落得一個道心失守的下場。

“雲游子,是你輸了!”怡青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周長老不知何時已經沖到了雲游子背後,一掌雲游子拍下。

堂堂一派長老,竟然幹得出這樣背後偷襲的事情來?

“師父!”

游瓊久心中憤怒,手中兵器一揮,再也不肯留手,可那些新儒門弟子卻牢牢的守在面前,半點也不肯退卻!

可惡!

“咳咳。”雲游子反手一擋,勉強躲過周長老的攻擊,可臉色也不由的白了兩分,在這空隙之時,怡青和許丹峰兩人再度攻上,對準雲游子的弱點大肆攻擊。

“讓開!”游瓊久喝道。

“游瓊久,你先別關心你師父了,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罷。”新儒門弟子嘴硬道,哪怕心中退縮之意已經出現,但長老在此,他們如何肯退?

“你們欺人太甚!”游瓊久感覺到身體裏的力量漸漸湧起。

這個世界上,除了重大哥,只有師父是他最親近的人。他常年在天問宗裏做事,師父也從來沒有多問過半句。名為師徒,情同父子。父親有難,豈有孩兒在一旁冷眼旁觀,猶豫著不敢出手的道理?

重大哥說得對,在這個世道上,唯有絕對的實力,才是讓這些小人徹底閉嘴的辦法!

殺!

殺!

游瓊久握緊了拳頭,身上的氣勢一點點攀升,原本溫雅的面孔仿佛蒙上了一層面紗一般,叫人從心裏生出一種心悸之感,寒氣漫布全身,讓他們幾乎站立不住。

“他……他……”

新儒門的弟子也感覺到了眼前之人的危險,逃,逃!

他們想要逃跑,他們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修士,是一頭猛獸,一頭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叫人害怕的猛獸!

“抓住他!”新儒門長老心中大駭,越發堅定要抓住游瓊久的決心,此人身上機密甚多,若能全部拷問出來,對他們新儒門大大有利。

“無匪!”雲游子在遠處也感受到了游瓊久身上的變化,他想到游瓊久身上那莫名的妖獸血脈,不免有些心驚肉跳。如今修真界混亂,那些混血的修士之中有不少反叛之人,若是徒兒在這關鍵時刻暴露身份,日後前途可想而知!

“雲游子,你在顧慮什麽?”許丹峰也察覺到了場上的不對勁,“好強的氣勢,你的徒弟到底是什麽人?”他見雲游子不答,心中更是閃爍著無數猜測,“莫非,你勾結魔修?你的徒弟游瓊久,一路修行的速度未免太過駭人,你將他藏匿在天問宗,到底有什麽目的?”

許丹峰見雲游子臉色蒼白,心中更是大喜。

歪打正著,游瓊久身上果然有秘密!

雲游子不斷想要靠近游瓊久,但怡青和許丹峰兩人卻特意阻擋在了他面前,不斷的拿話刺激雲游子。

游瓊久那邊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頂點,周圍的新儒門弟子抑制住奪路而逃的沖動,幾乎不敢直視游瓊久的眼睛。

好可怕。

好可怕!

“你們,都要……”游瓊久高高擡起手,他能感覺到這周遭的靈氣,都親昵的圍繞在他身邊。

他看著眼前的修士,仿佛在看著路邊成群結隊的螻蟻,不堪一擊。

背後的翅膀也想要破體而出,衣衫開始有了裂縫,下一刻便要張開,翺翔天際!

重澤說完,靜靜的看著五味子微笑。

五味子直視著重澤的目光,幾乎快要坐不住。

他並不畏懼重澤。

就算對方修為深不可測,可是五味子的身後站著儒門,站著無數仙人。

可是在對上重澤似笑非笑的目光之後,他仿佛看見了書聖祖師爺最後看著他,看著他師父的那一個眼神。

冷漠、平靜、洞悉一切。

他記得師父在得知祖師爺隕落之後那心若死灰的模樣,記得師父幾乎從心魔中熬不過來的頹廢面容,更記得以前祖師爺看著他們這些徒孫,諄諄教誨的慈愛目光。

可是,在師父即將繼任儒門掌教的時候,祖師爺忽然過來了。

書聖任去留七十古來稀才步入修真道,他發須皆白,卻精神奕奕,他看上去比年輕人還要來的有朝氣。可是五味子的記憶裏,那一天的祖師爺卻像個真正步入暮年的人一般,臉上充滿了濃濃的死氣。

祖師爺什麽都知道了。

知道自家師父對師兄弟們做的手腳,知道了他這個徒孫也是幫兇之一。

五味子在那一刻以為祖師爺會用眾鈞槍將他們這些不肖弟子殺了,或者將他們逐出師門,可是沒有。祖師爺只是靜靜的看了他們很久,一句話也沒有,他腰間的眾鈞槍根本沒有拿在手中。

他也曾經問過師父,為什麽會對同門師兄弟下手?但是師父的回答很簡單。

師父想要做儒門掌教,僅此而已。

等五味子成了儒門掌教,他突然明白了師父的執著。

祖師爺的想法太過理想化了。

在祖師爺還在的時候,他能夠用無邊的實力將儒門所有懷著小心思的人壓下,所有儒門弟子心中對祖師爺的向往和尊敬,能夠讓他們壓下心中的野心和祖師爺一起創造一個人人稱讚的儒門。可是祖師爺一旦飛升,事情就會變得截然相反。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任去留。

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去舍生取義。

師父想要做一個守成的掌教,想要將儒門繼續發展下去,可是在任去留的弟子之中,他並不是希望最大的那一個。師父實在儒門創立的前夕,被任去留撿到收為弟子的。對儒門,師父比誰都要看重。

可是儒門想要發展下去,用祖師爺的那一套肯本行不通。五味子接任儒門掌教以來,苦心孤詣,不知道暗地裏貼補了多少,都只能將儒門保持在這個模樣,只能借著半夏子叛亂,將那些野心太大的弟子趁機劃分出去,重新整頓儒門。

如果能夠一直這麽堅定下去,或許還可以辯駁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可是師父度不過天劫。

師父在祖師爺隕落之後的千年時光中,後悔了。

可是事情已經造成,不允許師父後悔了。

儒門已經成立,儒門的根系和凡間學子的氣運緊密相連,就算是仙界的仙人,也對儒門的這份氣運垂涎不已。他們用各種辦法,讓本該隕落的師父飛升,儒門欠下了大因果,不得不和他們一起,為他們做事。

這本該是儒門最大的秘密。

但是重澤的目光中,五味子仿佛無所遁形。

這不可能!

知道當初事情的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是半夏子,他也只是知道一點皮毛,根本不知道具體的事情。

重澤,重澤怎麽會知道?

五味子腦中思緒萬千。

一段段的畫面在他腦海中浮現,萬千種的可能性一瞬間湧入他的心頭。

最後,五味子忽然想起了祖師爺最後來見他們的時候,腰間懸掛著的那一柄眾鈞槍。

修真界裏最大的傳說,歷經了三任主人,被譽為“神佛不可用”的傳奇兵器。

冰冷卻又分外自然。

眾鈞槍從來不如其他法寶一樣用各色異象和威勢來襯托自己,如果不去註意,你幾乎不會註意到這麽一件仿佛隨處可見的兵器。它很好的履行了一件兵器的責任,在和契約者一同出行的時候,從來不會為了彰顯自己的存在而搶了主人的風頭。

五味子心中燃燒起一個毫無根據的念頭,可是這個念頭卻深深的紮根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他幾乎在一瞬間就確認了這個事實。

重澤是眾鈞槍。

祖師爺手中的那一把眾鈞槍。

他早就回來了,在他們所有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四處游走,可是沒有人懷疑過他的來歷,沒有人想過會將一個門派的掌教和一把傳說中的兵器結合起來。

“你……”五味子坐不住了。

他立刻站了起來。

他看著重澤,有無數的話想要問,可是到了嘴邊,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五味子掌教,您怎麽了?”重澤微勾了嘴角,微笑著問道。

五味子看見他的笑容,知道重澤已經洞悉了一切。

他不怕自己說出來。

他其實也根本沒有掩飾過自己的身份。

他只是沒有說而已。

“儒門……”

五味子想要問,祖師爺在隕落的時候,有沒有提過他們儒門半句?眾鈞槍這一次回來,是不是有他們的因素在?

在這一刻,五味子幾乎沒有想過天運山河印的存在。

可是重澤忽然變了臉色。

即使相隔了幾個世界,重澤還是感覺到了游瓊久身上的殺氣。

上清蝶的血脈就算再厲害,也終究是妖獸。

而妖獸,就有妖獸的本性。

上清蝶是為了毀滅龍鳳一族而生,當它失控的時候,它根本不會去分辨什麽。游瓊久已經很好的控制住了這股力量,可是有時候,控制不代表它不存在。

以前流光也失控過,所以流光身上的孽債永遠也說不清楚,因為他在不可自控的時候,不分敵我的血洗了大半個世界。哪怕流光並無害人之心,“妖魔”的名頭永遠烙印在了他身上。

重澤早早的就在游瓊久身上設下了一道神念。

游瓊久和流光不一樣,流光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裏,就算殺了許多無辜之人,他也不會一直想著這件事,因為他知道,他以後殺的人會更多。但是游瓊久不行。

重澤知道游瓊久這個小呆子的個性。

“停下來!”

重澤的聲音在游瓊久腦海中響起。

“停下來,笨蛋!”

游瓊久手中的戒指化作一道遁光,從游瓊久的身體裏鉆了進去,化作萬千的靈氣,將游瓊久從裏到外徹底包裹了起來,他身體裏的力量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徹底熄滅了下去。

游瓊久高高擡起的手忽然停頓了下來。

“重……重大哥?”

游瓊久找到了一絲清明。

“你在做什麽?小孩子不要做大人的事情。”重澤微微松了一口氣。幸好游瓊久如今還小,幸好他的血脈不純,幸好如今的他已經擁有了壓倒一切的實力。

不然,小呆子就等死吧!

“重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游瓊久哭笑不得,“我剛才只是著急了。”

“你們出了什麽事情?”重澤好奇道。

游瓊久只好簡單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重澤那裏沈默的許久。

“重大哥,你生氣了麽?”游瓊久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在想我怎麽喜歡上你這麽個笨蛋的?”重澤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在為自己的目光感到悲哀。細細數起來,他遇見的那些修士,有幾個不比游瓊久這個呆子強?偏偏他誰都沒有喜歡上,栽到了這麽個呆子的手中?

莫非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麽?

“重大哥,你別生氣。”游瓊久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不太好意思。

“我不是給了你天運山河印麽?”重澤提醒了一句,“我不是還教了你怎麽用麽?”

“但是天運山河印不是儒門的東西麽,我……”

“新儒門和儒門有什麽區別?不都是用的儒門功法麽?”重澤微微拔高了聲音,“我給你山河印,就是讓你用的啊!那些什麽新儒門的雜碎,要獨立成派改名換姓我還高看他們一眼,結果還弄出一個不三不四的新儒門來,簡直引人發笑!你何必為了這樣的人生氣?直接讓他們去當炮灰護著你們離開不就好了?你有山河印在手,他們只有捧著你的份兒!”

游瓊久被說的垂頭喪氣。

他好像的確沒有想過這一點。

應該說,他根本沒有習慣做這樣掌握著萬千人命運的人。

“聽我的,按照我說的做。”重澤恨鐵不成鋼,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是。”游瓊久虛心接受道。

場上的修士一下子感覺到游瓊久身上的氣勢低落了下來。

那股讓他們坐立不安的感覺消失了。

雲游子心中大定,眉間也松開了不少。

“虛張聲勢!”新儒門的長老是絕對不肯承認自己竟然被一個年輕小輩給嚇到的。他狠狠的罵了一聲,眼神瞪著邊上的弟子,“你們還呆著做什麽?上去將他給我抓下來,生死不論!”

只要保留一點元嬰可以足夠他們搜魂就行了。

游瓊久不死,總感覺心驚膽戰的。

“你們想要抓我?”游瓊久身上的光芒散去,露出一張溫和的笑靨,“抱歉,在下恐怕不能如你們所願了。”

“死到臨頭還要張狂?”新儒門長老冷笑連連,手中法寶發出道道光芒,似乎下一刻就要朝著游瓊久沖過去。

游瓊久輕笑了一聲,手中不斷翻轉,各色法印在手中一一形成。

“志道據德,依仁游藝,天運山河印,出 !”

一抹靈光自九天之上直沖而下,裏間似有一方正小影游動。

那抹靈光速度越快,就越發龐大,這方天地靈氣,竟全部朝著那靈光湧去,如漣漪波動,輻射萬裏;又如旭日初升,普照大地。

場上的新儒門弟子卻好似被什麽定住了一般,哪怕眼睛被那靈光灼射得難以睜開,他們依舊貪婪的追逐那道靈光,身上的功法不斷運轉,融合在一處,無法分辨,氣勢之強,叫人難以抵擋!一時之間充斥四周,叫雲乘仙宗的弟子們幾乎站立不住 ,連連後退。

這廂洞天裏的五味子,還有儒門、新儒門上下所有長老弟子,幾乎都在這一刻感受到了內心的悸動。

消失了幾千年的儒門至寶天運山河印,重現人間!

“凡儒門弟子,習儒門功法者,不得違抗,弟子聽令!”天運山河印懸浮在游瓊久手中,將游瓊久襯托的如同神人一般,“困住雲乘仙宗之人,捉拿許丹峰,怡青兩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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